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TUhjnbcbe - 2020/11/6 14:42:00
作者:西洲+沐儿大家好,这里是《长乐未央》没看过前情的,向上滑动点击标题即可阅读。1.迫不得已,我与姐姐同侍一夫2.步步惊心,我不得不从3.被抓包后,我将亲夫推下了水4.我的新婚夜,她突然闯进洞房??

5.新婚夜,三人共处一室

6.爬了陛下的龙床后,她小人得志7.爬龙床那个宫女,偷偷给皇帝下药8.将计就计,我假装掉入圈套9.我深入虎穴,却被局中局摆了一道10.他眼里的痴意,让我惊心11.我勾心斗角,并不是为了争宠12.救她,我并不是好心13.我的小脾气,惹他垂怜14.嫁给他,不过是演一场戏......15.我昏迷之后,他把我抱了出去......16.母亲捎来的信,印证了我的猜测17.卖到妓院,另一种生活18.你的那点破事,能藏得住?19.胸无点墨的她,自己撞到了枪口上20.亲弟弟的醋,最难吃21.我的一颗心,被他的影子搅得慌乱22.我让他,捅破那层窗户纸23.她竟怀上了他的孩子!24.外男入宫,总往她那儿跑25.密林里的一男一女,吊起了她的好奇心

前情回顾:

我心头一怔,疑惑地看着桑歌。

桑歌自嘲一笑,对我道:“奴婢惜命。虽然也想不论是谁,都尽量一帮。可到底,没办法做到真的豁出自己。”

这话是实话。人之常情,我倒是能理解。

我对桑歌道:“所以,你帮本宫,是跟先皇后有关系?”

《长乐未央》26

桑歌点点头告诉我,几年前她在杂役处,因风寒病,拎着恭桶在宫道上跌跌撞撞,无意冲撞过赵贵妃。

恭桶滚落在地,桑歌吓得跪地不停磕头求饶。

当时赵贵妃看她拎着恭桶,觉得晦气之极。震怒之下,竟然当场下令,要桑歌舔干净宫道上的污秽。

否则,就要送桑歌去司刑司,受剥皮之刑。

剥皮之刑,是司刑司对宫女最毒的惩罚。

其中痛楚绝望,求死不得,非常人能忍受。

桑歌回忆起往事,眼中至今还有恨意。

她吸了吸鼻子,对我说:“差一点,奴婢就是个死人了。当时是先皇后路过,从赵贵妃手里救下了奴婢。”

“为此,先皇后还受了赵贵妃的冷嘲热讽,说她沽名钓誉。对一个拎恭桶的,都要显示仁慈。先皇后不理赵贵妃,在救下奴婢后,还专门请了小太医来杂役司替奴婢看病。”

我望着桑歌,心中动容。

这的确是姐姐的行事作风。

桑歌继续道:“滴水之恩,涌泉相报。于先皇后而言,救下奴婢,是件小事。”

“可对奴婢来说,先皇后救的,却是奴婢的命和尊严。”

我眼中一热,总觉得在冥冥之中,姐姐从未真正离开过我。

我看着桑歌,对她道:“走吧。”

“去哪?”

“跟本宫回未央宫。”

桑歌卑微道:“奴婢只是个粗使婢女,若去未央宫,只会给娘娘……”

我还没有说话,兰若上前,毫不介意地握着桑歌的手,对她展颜一笑道:“切莫妄自菲薄。娘娘赏识你,这点就够了。其他的,不必多虑。且听娘娘吩咐就是。”

桑歌看了看兰若温和的笑意,又看看我,半晌才点点头,朝我跪下道:“奴婢谢娘娘恩典。”

回到未央宫里,兰若搀着我,和桑歌说着话进殿。

夏云见着桑歌,先是一愣,随后问道:“她是?”

桑歌上前,见了礼,尊称了夏云一声:“姑姑。”

兰若拉着桑歌,给夏云介绍:“这就是上次在水榭,救下娘娘的宫女桑歌。”

夏云皱眉,脱口而出:“就那个杂役处刷恭桶的。”她下意识走开几步,鼻子轻皱。

桑歌脸色一变,见夏云如此说,反倒不卑不亢起来。

兰若从中调和,拉着夏云道:“娘娘让她先来未央宫,学着做事。”

夏云愤愤不平,对着我福身委屈道:“娘娘,她这样的人,如何能伺候好娘娘。”

我皱眉不语。

桑歌却冷笑道:“夏姑姑这话说的,你可以伺候娘娘,奴婢就不是人、不能伺候娘娘了吗?”

“你那天,为何不冲过去,替娘娘挡那匕首?”夏云不依不饶。

桑歌一笑,“夏姑姑说话真是有意思。奴婢有恭桶不用,为什么非要替娘娘以身挡匕首呢?”

夏云被桑歌绕进去,半天说不出话,最后才憋出一句:“不畏生死,才为忠!你那日畏惧生死,不敢替娘娘挡刀,便算不得什么救不救的。”

桑歌低沉眼眸淡淡道,“我这人,惜命得紧。”

“不管是以前,还是以后,都绝不会平白无故,为了显示忠,就拿命来玩笑。”

夏云说不过,气得直跳脚。

我嫌聒噪,不耐烦道:“好了兰若,带桑歌下去吧。”

“这些日子,让她先在殿外伺候,慢慢学规矩。”

桑歌平静回了“是”,跟着兰若要走。

夏云却咄咄逼人,上前挡在桑歌面前道:“总之,你没有替娘娘去死的心。你一个杂役司的贱籍宫女,就不配站在未央宫里。”

桑歌来了气,对夏云不再客气。

“配不配,也是娘娘说了算。夏姑姑想违背娘娘的意思,作未央宫的主,你配吗?”

夏云急得满脸通红,说不出话来,就差要动手扇桑歌了。

我站在一边,实在看不下去了,变了脸色呵斥两人道:“本宫乏了,你们都出去吧!”

桑歌自知言行过了些,歉意朝我福身道:“是,娘娘。”

桑歌走后,夏云还欲再说。我一个眼神扫过去,她闭了嘴,满脸怨气地走了。

晚上,本应该是夏云值夜,她却告了假说染了风寒,人不舒服。

还说怕把病气过给了我,故而告假,不能来贴身伺候了。

兰若不放心别人伺候,又亲自过来了。

她为我卸妆,脸上一派温和。

我对她说:“夏云对桑歌敌意很重,日后还得辛苦你多从中调和。”

兰若点头,笑道:“娘娘放心吧。”

“夏云只是猛地见了娘娘疼惜桑歌,难免心里一时不痛快。日子长了,自然也就习惯了。”

我扶额叹气道:“这丫头,是被我给惯坏了。”

兰若道:“她是娘娘府里跟来的陪嫁婢女,自然是和娘娘情义无二的。”

我想起夏荷。

她与姐姐何尝又不是情义无二?

次日一早。

夏云上来伺候,她的眼睛红肿着。

我挥手,让兰若下去。

四下无人,我才对夏云道:“瞧你,就因为桑歌,怎么还做出这幅样子来?”

夏云扑通一声跪下,她摇摇头道:“娘娘,奴婢……奴婢的侄儿夭折了。”

夏云哭得伤心,眼泪花了胭脂。

我拿起锦帕,替她细细地擦,安慰她后,忽然问道:“母亲近日未进宫。这个消息,你从哪得知的?”

夏云从怀里抽出一封信,“娘娘之前不是让我送信吗?”

“这是回信。”

我接过夏云的信,信封上写着:长乐亲启。

是萧焕的笔迹!

夏云看我接了信,又道:“奴婢就是......是魏府的人来送信时,顺带告诉我,侄儿夭折的消息。”

夏云的脸上,有掩饰不住的慌乱。

我看着她,又看看手中的信,半晌才对她道:“你先下去吧。”

“让人不要打扰,本宫想一个人静静坐会儿。”

“是,娘娘。”

夏云走后,替我虚掩了殿门。

屋内,一片寂静。

唯有墙角香炉里袅袅青烟。

我深吸一口气,把夏云给的信死死捏在手心。半晌,才打开看。

是萧焕的笔迹。

他还有个习惯,每次写完信总喜欢在信笺上画一朵鸢尾花。

这封信,确属萧焕亲笔。

然而,让我痛心看清夏云的,也正是因为这封信是萧焕亲笔!

且不说夏云她哪里来的那么大本事,说避开就避开。

就算她能有路子把信送到魏府里去,依魏府的家风和规矩,还有我如今的身份,母亲又怎么可能会亲自帮我送信给萧焕!

夏云若真是老实把信送给母亲,母亲恐怕早就吓得魂飞魄散,跑到未央宫,苦口婆心地来劝我了。

可偏偏,夏云不仅做到了没有痕迹的把信送出去,还能带回萧焕的亲笔信。

她只是我的陪嫁丫头,却有如此通天本事......

我死死捏着信,一根指甲在掌心断裂。

接连数日,都有六司主事姑姑上来回宫中各项事宜。我和德妃忙得焦头烂额。

本来宫中六司都是老人把持主位,行事老练,有条不紊。事情处理起来,并不会杂乱无章。

可之前赵蜜儿主持宫务时,做事混乱,朝令夕改,留下一大笔糊涂账。

我和德妃花了整整一个月,才把六司之事整理清楚。

好不容易清算完,终于可以歇息两日。德妃早就撑不住了,回澜风殿直接闭门大睡。

我失语笑笑,倒没有倦意。只是累过了头,只觉脑子有些木木的。

唤人打了温热水擦过脸,兰若又为我重新梳妆。

外头是难得的好天气,没有烈日,亦没有风雨。

兰若道:“娘娘闷在宫中许久,可要出去走走?”

我望了望外面的天,笑道:“也好,我们去趟勤*殿吧。”

夏云上来打趣我道:“娘娘忙了这许多日子,一得闲竟然是要去勤*殿。”

兰若也道:“是啊,娘娘许久没有去看陛下了。”

我脸上一红,有微微的怒意:“本宫找陛下,是有正事相商。叫你们两个这样一说,倒成了什么。”

夏云和兰若掩着嘴,都笑了:“是,咱们娘娘找陛下确实是正事。”

说完,两人都脚底抹油往外撤了。

我暗自叹口气,心里却有些喜悦。

如果日子,能这样一直祥和宁静下去,那该有多好。

但……

我望去窗外,呢喃自语:“别看现在晴好,谁知道何时,就要变天呢。”

出了未央宫,除了兰若和几个宫女太监,我身后还乌泱泱跟着一群人。

这是箫烨亲自下令派的人。

个个都是他亲自过目的,家底清白,性格忠厚。

我脾气喜静,不喜人跟着。

箫烨却说:“不行。这件事你必须听朕的。”

“朕前朝事务繁多,无法时刻守在你身边保护你。唯有这样,朕心才能稍安。”

我知道,入宫这么久,我几次遭遇生死算计。

箫烨,是怕了。

终我还是拗不过箫烨,只能随他去了。

带着乌泱泱一群人,我到了勤*殿门口。

殿外守着的公公却对我说:“娘娘来晚了。”

“方才赵贵妃派人,先一步请走了陛下,可能得一会儿才能回来了。”

我一怔,随即恢复正常,对公公道:“谢公公告知。”

赵贵妃虽然被禁足揽月宫,可她毕竟身怀皇嗣。隔三差五,她总找各种借口,想请箫烨去揽月宫走一趟。

赵太后又在后面逼着,对箫烨道:“且看孩子的面吧。毕竟,贵妃肚子里的孩子,若是皇子,你也算对列祖列宗,有了交待。”

萧烨这次,大概是推脱不掉了。

从勤*殿回未央宫,一路上我都没有说话。

晚上就寝时候已到,我还未卸妆,有些木木地坐在铜镜面前。

兰若上来,脸色有些担忧。

“娘娘,奴婢伺候你就寝吧。”

我点点头,下意识却回头去看殿门前。

那道明黄的身影不在。

今晚,他不会再来未央宫了。

兰若见我这样,一面小心替我卸掉釵环,一面劝慰我道:“娘娘,陛下定是念着娘娘。只贵妃初孕,难免粘人了些。”

我失笑,强撑着道:“念与不念,与我何干。”

“兰若,你知道的。我是不属于这深宫的。”

我微微眯着眼睛,目光落在窗下摆着的紫鸢尾花上。

花早就谢了。只余一片绿意盎然,映在我的眼里。

花盆边上,信的一角露了出来。

那是今天,夏云拿来的萧焕的回信。

兰若跟着我的视线,也一眼瞧见了那信。微微凝目,便转开了视线对我道:“娘娘,歇息吧。”

我淡淡收回目光,困倦打了哈欠上塌。兰若一层层放下纱幔。

夜,静了下来。

更漏滴滴答答地响,明月从树上升到了遥远的夜空。

我渐渐沉入梦乡。

我一觉朦胧醒来,窗外雨声潺潺。

殿内,有凉意流转。

我睁开眼,环顾四周,隐约看见有人影正慢慢朝我走来。

我轻唤兰若,没人应答。

兰若似乎不在。殿内也没有宫女通报。

我下意识去摸枕头下德妃送我的匕首,纱幔外响起的却是桑歌的声音。

她道:“娘娘。”

我翻身坐起,也没有吩咐人去点蜡烛。

就着月光,我看见桑歌身后的湿脚印,泛起寒光。

“她们,都出去了?”我的声音有些嘶哑。

桑歌点点头:“是,确如娘娘所料。”

我心中泛起一阵寒意,头有些胀痛着。

桑歌继续回话道:“只不过,两个人去的方向不一样。”

这也在我预料之中。

“分别去的哪?”我淡淡问道。

我声音平静得有些出奇。

桑歌道:“兰若姑姑,去的是勤*殿。”

“至于夏云……”

桑歌看着我,久久才靠近,低低在我耳边吐出几个字。

我目光沉沉,良久不发一言。

虽然我早有预料,可当事情真的要被揭开之时,我的心还是会不受控制的钝痛。

毕竟,夏云她和我一起长大。

我一直以为,夏荷之所以叛主,是因为尝过站在高枝上,所得到的权和利。

即使是个选侍,也足够一个奴籍之人翻身立命。

夏云,她明明该和夏荷不一样的。

可桑歌不会看错。

夏云去的,居然是那个人的宫里……

-未完待续-

每晚7:30,我们不见不散。

沐儿碎碎念:

这一集,又是将近字。我们写得虽然辛苦,但想到大家看得过瘾,也就值得了。

马上就要拨开云雾啦~兰若是陛下的心腹,给陛下通风报信,也算正常。可是夏云,怎么会成为别人的耳目?太让人伤心了。

有要猜剧情的,加沐儿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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